散文｜田凯频：西行鸿印——梦中的冰火国际

liukang20242天前精品吃瓜427

一

学过中学地舆的，都知道冰岛在地球上的方位，算得上天边地角。之前，我做梦都没想过来这儿，却因后来的事理和一时的心动，说来就来了。

冰岛是个岛国，略合三个台湾岛大，人口39万，相当于咱们凤凰县，是欧洲人口密度最小的国家。全境处在高纬度，北面靠近北极圈。海岸有峡湾、海湾、沙滩和岸外沙洲构成的潟湖。

从板块学视点，冰岛坐落欧亚板块和北美板块之间的断层带上。受两个板块构造运动影响，地质活动频频，地下岩浆活泼，在火山带上，有火山100多座，其中有活火山40多座。地热资源丰厚，有温泉1000余眼，构成冰火两重天，被称为“冰火之国”。

特别的地舆方位和地势地貌，构成许多美丽的景色和共同的现象包含冰川、火山、瀑布、温泉、冰湖、沙滩。国际上许多闻名影片，把这儿作为外景。

雷克雅维克国际机场坐落雷克雅未克市中心，从机场步行5分钟即可到市区。这在大城市的机场中极为罕见。

新近咱们已方案好，落地后先租车，从机场动身，先到盖歇尔间歇喷泉和黄金瀑布，然后向东滨海岸转到北，盘绕冰岛一圈。最终到雷克雅维克逗留一晚。

二

从雷克雅维克机场出来，车在广袤的田野上行进，沿途尽是火山岩浆冷却凝聚的黑色火山岩，奇形怪状，上面掩盖着一层苔藓类莓丛植被，厚厚的，绒绒的，有绿色、赤色、粉色、深黄，在天光映照下，七彩斑驳。一步一景，满眼景色。

盖歇尔间歇喷泉坐落冰岛35号公路上霍夫德尔河畔的地热区，被称作“地球的眼泪”。在公路上，老远就看见地原上升起缕缕白雾，飘飞到天空，混合在白云里。走进地热区，地上到处在冒烟，大巨细小50个泉眼。有的是气眼，只冒热气。有的是涌泉，流出热水，边流边冒热气。有的是喷泉，将热水喷出地上，冲向空中，分不清哪是泉流，哪是热气，哪是白云。最为共同的间歇喷泉，间歇地喷水。像喷得疲倦，要歇息一段时分，然后憋足气再猛喷一次。最活泼的是史托克喷泉，均匀每10分钟喷射一次，喷出的水柱高达15米以上。水气在太阳下，能折射出七彩，美丽，绚丽。看喷泉要注意方向，站在风来一边的方位，防止喷泉热水淋湿和烫坏。

用以命名的盖歇尔间歇喷泉，最为绚丽，喷出的水柱最高达40米，喷射强度为一切间歇泉之首，不过现在很少喷射，几年才会喷射一次，很难遇见。

有些泉眼特别，不喷射，只涌动欢腾，像一口烧开水的大锅，水在锅中翻滚。

三

冰岛四周是海岸山脉，中心是高原台地，四分之三的疆土海拔400—800米，最高峰华纳达尔斯赫努克山2119米。西部和西南散布有海成平原和冰水冲积平原，低地平原面积占全岛的7%左右。

在海岸边平原的公路驾行，右边临海，左面是台地，冰川融雪从高原倾注而下，构成很多的瀑布。

从盖歇尔间歇喷泉沿霍夫德尔河上行两公里，河谷忽然变得狭隘险恶，谷底升腾起白色的雾气，老远传来轰轰的涛声，便是黄金瀑布。黄金瀑布宽250米，高70米，是冰岛最大的断层峡谷瀑布。上游源于冰岛兰吉朗尼亚克冰川，水流汹涌，抛入谷底，宣布响彻云霄的轰鸣，激起了一片巨大的水雾和泡沫，如气势磅礴，极为绚丽。

行进在滨海1号公路上，左面的山崖上挂着一串串大巨细小的瀑布，各有姿色，既热心，有爽快。

斯科加瀑布也是冰岛最大、最绚丽的瀑布之一。宽25米，落差达60米，飞瀑倾注，如翻江倒海，气势恢宏。一排流水均匀的直接飞落究竟，不像黄金瀑布那样蹂躏河谷，充溢野性，但很猖狂，把底脚的河谷横生冲刷出一汪深潭。摔碎的水雾把峡谷渲染得仙气旋绕，阳光照耀构成美丽的彩虹，美不胜收，因而也称为彩虹瀑布。惋惜是阴天，咱们与彩虹无缘。

锡珠瀑布是一切瀑布中最文静、最高雅的，秀气，灵活，简直是一瀑独秀，如同窈窕淑女。与黄金瀑布、斯科加比较，有着小家碧玉般的纯真，美丽。一束白纱象系在山崖上的一根吊线，从岩壁边际垂吊到崖底下的石头上。远远看去，画面像一盏吊灯，上面的雪山是天花板，一丝垂直的白纱是电线，下面几栋稀散的房子是灯泡。白纱在石头上分红几股，环绕过房子，又扭在一同，然后摇摇晃晃地流向平原。这姿态让人联想T字台上模特走的猫步。最终如同很不甘愿地落入大海。锡珠瀑布在私家土地上，只能站在公路上希望，不过这现已满足。

瓦特纳冰川公园里斯卡夫塔山崖边的斯瓦蒂瀑布有着特别的姿态，不宽，不大，也不高，但最为共同。流水像一条白绢挂晒在黑色的峭壁上，崖壁满是竖立的柱状玄武岩，色彩深黑，没有遭受风化作用，边际垂直尖利，像陈旧的管风琴。这样的水配上这样的石，黑白相间，刚柔相济，构成鲜明对比和激烈反差，构成天然的对立统一。

沿斯瓦蒂瀑布右侧的山道，登上瀑布顶端的山峰，向下俯视，脚下的平地连接着海岸，海水连接着云层，气象万千。

四

1号公路想必是最大或最长和最重要的公路，沿线依然没有能叫做城市的城市，甚至连像样的乡镇也没有几个，并且相隔间隔远。途中住宿要根据日程和路程迁就组织。由于几个瀑布和冰湖、冰川都很醉心，延缠过久，咱们在黑私自赶往预定的吕福恩斯旅馆。

谷歌引进一条火山石砂铺的岔道后，一向上坡，如同是爬往高原。目的地越来越近，窗外却一片乌黑，没有一点城区的痕迹。正置疑谷歌犯错走错了路，来到了“导航已完毕”，有一个坪场，借车灯照亮，看见三面有两三栋平房，灰不溜秋，布局随意，底子不像酒店。屋檐下停着一辆沙滩摩托，是仅有的烟火气。

儿子下车，进到周围一栋亮着灯的房子，两分钟后出来说，到了，便是这儿。

带上行李进屋，榜首感觉，像是走进美国西部片的村庄带酒吧的旅馆，立刻想起《水浒》里张青孙二娘在十字坡开的店子和那包子。厅堂不大，也不明亮。房子依山而建，几个区间，凹凸参差，不在同一平面。铺排随意，但不杂乱，遍地拾掇得很利索，规则，规整。正对着得一间摆放一张长条桌，吊灯下，围着七八个外国青年人，正在用餐。

店东是个三十大几岁过早掉发的先生，引咱们从右边下两级台阶，通过一个小酒吧，进一条长走廊，两头是客房。进了咱们购买的房间，摆放、洗漱，接着出来晚餐，和先到的那些外国人一同。年青人见咱们参加，都友爱地招待，或是致意，松动了座位。

浅赤色的家具，红底白花图画的桌布，暖色的灯火，烤肉的热气，焚烧的壁炉，友爱的气氛，很快热和起来。儿子和他们接着说话，很快像老熟人。

晚餐是西餐格式，很丰厚，烤牛肉，头盘，沙拉，蛋糕，面包，各种西饼，生果，果汁，不计量，满足供给，店东巡回传送，咱们按需自行取拿。

饭后环视旅馆环境，整个装修有着特别的考究。房子没有楼板，柱头横梁露出。梁下、窗台、房间旮旯摆放或悬挂许多寒带飞禽走兽的标本。酒柜里有各式的酒。书橱里陈设不少书本和拍照画册。小酒吧桌椅对面，挨墙体摆着一个柜式铁壁炉，烟筒伸向屋外，周围一篓增加的木柴，炉内火光红亮。窗台上陈设若干古玩相机和镜头，有徕卡、Rolleiflex双反，Mamiya645型中画幅，Pentax旧式胶片机，多款蔡司镜头……看上去有些老旧，没有维护设备，像是铺排，但无不表现主人特殊的文明档次和艺术修养。

坐在小酒吧歇息，泡上自己带来的茶，什么也不想，眼前的一切和白日的感触都融进了茶味。

后来知道，打理旅馆的先生并不是房主。主人是冰岛的一个拍照家，住在雷克雅维克，选这个临海不远又清静的山上建了旅馆，专门接受文学艺术方面的游客。除休闲休假，他不常来，平常委托人打理。客厅、餐厅、客房、过道挂的，包含画册里，都是他的拍照著作。

当晚客房住满，四个加拿大人，一对韩国情侣，另几个姑娘看容貌和肤色该是西方人，不知国籍。

第二天早晨一看，旅馆地点确是荒郊野外，周边环境如同景区。

五

冰岛最南端的维克小镇的海岸，是闻名的黑砂滩，好莱坞大片《诺亚方舟》外景拍照地。岸边山体暴露的六菱基石崖，是玄武岩壁，巧夺天工，奇特绚丽。宽且长的海滩上，被海水冲淘得平坦的黑色砂砾，是近海火山喷射时，高温熔岩遇到海水冷却构成。

不远的海面上，矗立着奥秘的雷尼斯岩石群。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潮，扑向沙滩，敏捷被黑色的砂砾吞噬得无影无踪。越是在阴天，或许下雨，眼前只要弱光下的黑色，越感到漆黑，怪异。这充溢悠远、洪荒、混浊、恒古的现象，让人感觉像是到了国际的止境，又像是国际的末日。

虽然这般，别致多于惊骇。每相同景致，都让人恋恋不舍。拍每张相片，都难满足，都觉得上面的人象都愧对了场景。爽性去追随时涨时退去的浪潮，寻觅波涛在黑砂砾上的痕迹。波涛如同随了这儿的奥秘，变得狡黠，底子无法招架它的捉弄，冷不防就被拉扯了腿脚，把鞋袜裤腿咬得浇湿。

六

高纬度方位和中部台地在寒温带海洋气候影响下，冰岛降雨丰厚，高原台地降水成雪，有八分之一的面积终年被冰川掩盖。冰雪消融成水，飞泻下岩崖，成为瀑布。冰川滑动，开裂成块，挤进河湖，就成了冰河、冰湖。

耶兹拉冰川湖就在1号公路周围的瓦特纳冰川国家公园内，湖上有许多浮冰，大的足认为冰山。浮冰各有自己的色彩，黑色晶莹的是被火山灰感染的，洁白的则是冰川上层的，最好看是厚厚的冰山，断面规整，透出梦境的冰蓝色，像一块块玉石铺在湖面上。太阳出来，冰蓝立刻换成剔透的紫色，整个冰川，冰湖增加许多暖气。

湖与海相连，仅以融冰的流水为推力，流速缓慢，正好便利游船的飞行。乘坐游船在冰山间的穿行，就想到了电影《泰坦尼克号》。天然没有男女主角的浪漫，却是能够近间隔赏识冰川。浮在湖面的冰块，冰山，彼此磕碰揉捏和不规则的消融，各有自己的形状和面貌，空泛、悬吊、沟壑，奇形怪状，千姿百态，像行走在路南的石林里。

两只海狮活动在湖水里，时而冒出面，大概是换吸氧气，大部分隐埋在水中。导游说，较温暖的海水与严寒的雪水交汇的水域，浮游生物多，适宜鱼类生计。作为生物链的上端，海狮常常在这儿捕鱼。这和北海渔场、纽芬兰渔场、北海道渔场的成因相同。大概是见多不怪，海狮并不惧怕人，有时浮起很近，朝咱们看上几眼，又去忙自己的营生。

七

夜宿霍芬小镇，入住阿特加格公寓，相当于民宿。

夜里冷，屋里人早早睡下。儿子提议到屋外看看极光。出门一看，空中果然有极光。背上拍照包，带上脚架，开车到海滨一处空阔邻近没有亮光的当地“追极光”（冰岛张望极光叫“追极光”）。

地球极光是太阳带电粒子流进入地球磁场，使高层大气分子或原子激起而发生的绚丽多彩的光芒，夜间灿烂夺目，千变万化，是天然界最美丽的奇迹。极光形状纷歧，时隐时现，时强时弱，色彩多变，奇特莫测，视觉上给人以美的享用。

冰岛是国际上仅有可全境观看北极光的国家，随意一个方位都能看到，只要在夜间。假如赶上气候晴朗，极光活动满足激烈，特别绚丽。再赶上月亮，不管弯月圆月，极光与月光彼此辉映，愈加美丽。

原方案从北面绕回雷克雅维克途中，看完蓝冰洞，蓝湖温泉，捡一处海滨有灯塔的当地晚上看极光，好好拍几张相片。这儿只随意看看。

看极光，需求气候和命运。气候和命运都不好，原本便是阴天，还要来暴风雪。看到的极光，是单纯的绿色，牵强看到几颗星星，不过绿得洁净，清新。形状也单一，便是一条长长的色带。没有看到极光的五颜六色和千变万化，也不觉奇幻缥缈。长期曝光，试拍了几张，不精彩，没有期盼的唯美。

八

早晨呈现一丝阳光，认为气候会好些。越往东行进，车辆越少，风却越走越大，大到不行思议。照样是阴天，一阵阵暴风吹来，拂过海面，把波涛撕碎成一缕缕水雾，飘荡在空中，抛洒在礁岸上。刮起公路周围的砂石，打在车体和挡风玻璃上，“喳喳”直响。车行进在腾空的桥面上，迎头一阵风过，车像智能制动急刹一般，让人惶惶不安。

停在背弯处避风，儿子查了气候，未来几天冰岛北部地区有暴风雪。咱们开端犹疑，对照谷歌，剖析气候与后段的行程，研讨去从。谷歌定位，已过都皮沃古尔，向前拐过布雷兹达斯湾，便到斯特兹瓦菲厄泽。再往前是预备夜宿的塞济斯菲厄泽，已购买了宾馆房间，到了那里，整个方案行程已近一半。咱们决议，避开滨海的劲风，抛弃塞济斯菲厄泽，向左驶入939号公路，插进内地，绕过一座小雪山抵达埃伊尔斯塔济，先住下来，再作方案。

驶入939号公路，一向爬高，山坡比幻想的要高，进入了冰雪路面，越高冰雪越厚，租借的马自达城市越野车开端呈现轮胎打滑，车辆飘移，只得停下。环顾四野，近山远山全被冰雪掩盖，来路去路不见车辆行人（一路驾行也很少遇见行人）。前路苍茫，坡顶还有多远，路况怎么，不行猜测。查看车辆，没有防滑链等设备用具。身处异国他乡，荒山野岭，没有应对这种环境的专业知识和技术，忧虑出意外，更不敢轻率冒险，为确保安全，决议改动方案，原路回来。牵强选一宽处调好头，架上脚架，特意留了影，作为留念，记载这几乎不能补偿的惋惜。

返程途上，在劲风中慎重驾驭，再度联络前晚住过的山上的吕福恩旅馆，阐明途中风雪受阻的情况，先生很好，依然欢迎，打了扣头，以示安慰。

九

原路回雷克雅维克，少了来时的振奋，多了无法的丢失和高兴的回味，好在沿途的美景一点也不单调。

进了市区，谷歌引到一条大街，街边答应泊车，画有很严密的车位。为便利车辆进出，不伤轮胎，人行道与大街只要10公分高度，边缘特意做成45°歪斜的钝面，既科学，又人性化。

电话联络店东，按指引进入周围一座楼房，是雷克雅未克港公寓。上到9楼，对照了门牌号，门边最随手的方位镶有一个暗码箱，儿子输了店东照顾的暗码，取出钥匙，翻开房门。房间是两室两厅一厨两卫的居室，装修不算奢华，装修考究，简练大方，设备彻底，物件精美，厨房里冰柜、烤箱、消毒柜、各样厨具、佐料一应俱全，连烤肉用的铝箔纸都有，感觉很好，有家的温馨。

安排好后，休整半响。下午去邻近的超市，捡平常欢欣的荤素，定量买了食材。冰岛的蔬菜极贵，由于全境为火山岩浆堆积，不适宜栽培。想到有烤箱，特别买了一只腌制好的带骨羊腿。彻底像在家里相同，烧饭炒菜，晚上吃了出门几天来最为可口最有意思的一顿饭菜。

早晨起来，又像在家相同，做早餐，用过早餐，清理好卫生，拾掇好行李，致电店东退房。店东在电话里吩咐，只需把钥匙留在客厅茶几上便妥。咱们照做了，留下钥匙外，还有写着感觉极好的留言纸片，只带走像家相同的感触。

十

在冰岛最终一天，下午3点半飞伦敦，上午去最闻名的“蓝湖”温泉。

蓝湖坐落雷克雅尼斯半岛，毗连凯夫拉维克国际机场，沿途景色按例美丽怡人。一路长坡，老远看到前面最低的当地，热气冲天，是温泉区。

冰岛在火山带上，地下有许多岩浆和热门，是国际上地热资源最丰厚的国家。岩浆喷射为火山，热水涌出为温泉。全岛有巨细1000多个温泉眼，居国际之冠。最大的温泉每秒可涌出200升的泉流。

按网上订货预定10点出场，准时抵达。整个温泉露天的，大如湖泊。泉流含硫磺及其他矿物质，是蓝色的。湖边的火山石头结上一层坚固润滑的白晶体，像一大块玉嵌在火山石上。蓝湖是地热构成的天然温泉。泉流终年维持在37～39℃，湖边有免费的白矽泥，恣意拿取，用于润泽肌肤！

泡在蓝湖的温泉里，水温适宜，水质细滑，忽然了解“温泉流滑洗凝脂”诗句的妙处。枕着绿玉般的火山石，抬头看天，空中热气升腾，天上云卷云舒，像是在诗里，又像在梦中。闭上眼睛，只感到泉流轻柔泛动，浑身温暖，心境舒坦，不曾想到人间居然有这样逍遥的当地，像是做了一回神仙。听说，最美好的是大雪气候，空中雪花飘落，湖面热气升腾，既情调又影响。这情状元至三月才会有，咱们只能幻想了。

拍照界有新疆是拍照家天堂之说，我说冰岛是拍照家的乐土，一点也不夸大。冰岛景色共同，景色美丽，苔原、雪山、冰川、冰湖、火山湖、海滩、极光，养眼养心，能够拍出既唯美又精彩的景色片。

仅仅气候不太好，功夫又不到家，没拍出几张像样的片子。感叹之后，便是羞愧，有点孤负了这美丽的景色和可贵的时机。

整个冰岛的行程，阅历了自驾的高兴，惬意的旅游，历险的影响，虽然有这无法的惋惜，好在没有遇到火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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